“傻丫头，怎么还哭上了……”
白千凌的言语和举动中渗透出让人疏离的冷意，不过眸色却还是有几分以前的温暖。
“姐姐你……”
常倾虞自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白千凌的变化，每每看着白千凌额间的印记，常倾虞的心里就十分的担心。
她不知道白千凌什么时候会醒过来，也不知道白千凌醒过来之后会有什么变化。
今日是她及笄之日，是一个好日子，见白千凌醒来了，她比任何人都高兴，可是面对白千凌的冷意和疏离，她却有些不能接受。
“我醒了，今天是你这么重要的日子，我怎么能缺席呢？”
白千凌主动上前握住了常倾虞的手，常倾虞却感觉不到白千凌手心的温暖。
白千凌的手很冷，冷得就像是冰水一般。
“姐姐，你能醒来真的是太好了，义父义母已经等你很久了。”
常倾虞强忍着接触白千凌的冷意。
“倾虞，你真的爱他吗？”
常倾虞本以为，在她提起白易夫妻之后，白千凌会立马冲出去找父母，却没有想到白千凌却是越发的靠近了她，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问道。
你真的爱他吗？
常倾虞诧异的皱了皱眉，若是以前的白千凌，又怎么会问她这样的问她呢？
白千凌不是应该很清楚她对君暮华的感情吗？
“倾虞，说实话，不要犹豫，你真的爱他吗？”
白千凌没有等到常倾虞立马的回答，就又问道，显得有些迫不及待。
常倾虞抬眸看向了白千凌的眼睛，这双眼睛很美，天生的天眼。
“姐姐，我有多爱他，你不是很清楚吗？”
“我的确很清楚，可是我想此刻再问一次，我想再听一次，你爱不爱他？”
白千凌的手突然有了淡淡的暖意。
“姐姐，我爱他，很爱，很爱，我爱他，胜过了爱我自己。”
常倾虞不管此刻白千凌到底是怎么想的，但是她可以肯定这就是白千凌。
至于她对君暮华的感情，是没有必要隐瞒的。
“很好……”
白千凌却是突然笑了，她的身体整个都暖和了，一把将常倾虞揽入了怀中。
“倾虞，你知道吗？我真的很怕，你对他的感情有所犹豫……我不想你……我不想你错过他。”
一瞬间，白千凌的语气又回到了从前。
常倾虞用力的眨了眨眼睛，有些不可思议的抬手抱住了白千凌。
她自己都不知道，自己有多久，没有这样抱着常倾虞了，她也有些不明白白千凌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，只要白千凌醒来，只要还是以前的白千凌就好。
“姐姐，你能回来比什么都好。”
“傻丫头……”
白千凌松开了常倾虞，并且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块金色的神符碎片。
“这算是姐姐送给你的及笄之礼。”
“神符碎片……”